【篇29】2019年6月28日,星期五。天气:骄阳似火。记:朝花,夕拾。
尽管我刚刚适应了深圳的生活,但因为要开始备考SAT大学委员会(College Board)定期举办的包含阅读、语法、数学三部分的考试,是美国大学申请入学的重要参考条件之一。" data-url="" data-numero="1" data-draft-node="inline" data-draft-type="reference" data-tooltip="英文名Scholastic Aptitude Test(学术能力测验)/ Scholastic Assessment Test(学术评估测试),俗称“美国高考”,是由美国大学委员会(College Board)定期举办的包含阅读、语法、数学三部分的考试,是美国大学申请入学的重要参考条件之一。" data-tooltip-preset="white" data-tooltip-classname="ztext-referene-tooltip">[1],我还是不得不回到北京新东方参与长达三周的备考课程。于是,不久之后,我再一次回到了我熟悉依旧的北京。而彼时北京的中考刚刚结束,我于是有幸获得一个机会和我曾经小学的发小们团聚,并且一起回到母校,见一见以前的老师们。
上午11点左右,我们本应在事先约定好的校园门口前集合。但当我准时到达的时候,我才惊觉我竟然是第二个到达的——而当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位第一个到达的同学就立刻冲上去,紧紧地拥抱了我。
我对他非常熟悉——他是我小学时候最好的朋友。从一年级到现在,我们不仅在校内形影不离,也经常一起在校外上各种课外班和玩耍。在课上,我们经常互相改作文、互相讲数学题,也互相抄抄作业;在课下,我们经常玩各种游戏,包括但不限于“波波攒”[2]、陀螺、溜溜球、长绳,以及各式各样的手游和桌游。他虽然是“孩子王”,却四处照顾我这个小时候不太“正常”的同学。或许是命中注定,也或许是巧合,他和我的生日仅仅相差四天。他本来身高不算太高,身材却比较瘦且灵活,而当我定睛一看他现在的模样时,他已经和我差不太多高,并且明显比以往胖了很多。
但当他看着我“咯咯咯”真诚又带了点猥琐的笑时,从前的他瞬间就回来了。我们也如同以前一样,从不生分地嬉笑打闹了起来。我问到他在另一所初中时的情况,他就问我初中时有没有玩从前一起玩的手游;我问到他中考的情况,他就问我在美国读高中的感受。虽然很多我们以前共同玩的《部落冲突》和《皇室战争》他早已放弃,但看到刚中考完的他自信地表示能够进入当地最好的高中之一,我也着实地为他高兴。
不久之后,几个共同的发小们也一同骑着车,风驰电掣地赶了过来。他们有的进入了当地最好的初中,有的当上了篮球队的队长,还有的在新学校找到了更好的生活;但在这一刻,我们都回归到了同一个身份——小学时“不安分党”的成员。之所以叫“不安分党”,是因为我们在小学天天惹祸、不学习,也因此三番两次被老师抓走教训、写反思、叫家长。
根据计划,我们想先一同在附近的餐馆吃个午餐,然后一起聊聊天后,一起进入学校见老师。我们在餐馆中聊到感情史,然后意外地发现大家在离开校园后,都十分默契地没有谈恋爱。我们一边喊着“谁谈恋爱谁是狗”,一边举起手中的碳酸饮料干杯。
我们走进了校园,看到了原先的篮球场上有了更多的小孩在玩耍、在打球,看到了原先后操场的水泥地面铺上了全新的橡胶,也看到了原来的教学楼和体育馆上挂满了红色条幅,写着原先的校训。原先操场旁环绕的几棵大树更加枝繁叶茂,不断地落下一片片更新鲜的叶子,而大树间的条纹则留下了更为深沉的岁月痕迹。我们也看到了全新的校运动会纪录榜——以前熟悉的某些同学的名字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批又一批我们所不知晓的名字,以及更多、更强的全新纪录。但尽管如此,校园仍是一片岁月静好;在未曾变化太多的校园背后,我们仍能寻找到多年前的共同回忆和童年。
当然,当我们在教学楼里和六年级时的班主任目目相对时,她似乎并没有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惊讶。面向着班里所有六(2)班的同学,她将我们这一批前六(5)班的学长们拉到了讲台前,一位一位地向学弟学妹们介绍:
“这位是某某某,是我们当时非常优秀的一位学生,现在中考完毕后,他准备去本市最好的高中就读......”
“这位是某某某,初中的时候进入了XXX中学(市重点),也是非常出色的一位学长;而他右边的那一位去的XXX中学(另外一所市重点),两个人都学有所成,回到了我们的校园,和大家见面......”
“再右边的那位,你们可以猜猜,和咱们班里的哪一位特别像呢?对,和他一样,他的篮球打得特别好,是当时校园里的‘运动健将’,初中通过篮球特长去了XXX中学(另外一所市重点);各位立志于以运动特长考入名校的健将们,他是你们最好的榜样。”
最后该轮到我了。我真的没想到原本在校内贪玩、闯祸的我们,竟然在多年后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众学弟学妹们的偶像。同时,作为其中最优秀的我,很好奇老师会在压轴位置怎么介绍我。
“最后这位叫里斯特,初中的时候考入了XXX学校(我所在的初中)的直升班。”
话音刚落,很明显听到台下一片“哇”的声音,其中还有一名学弟悄悄说了一句,“进了直升班,大神啊!”毫无疑问,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似乎在这一刻直接被捧上了神坛;但接下来,老师就接了一句话,直接让我尴尬地差点下不去台:
“他从初二结束后离开直升班,选择了出国读书,成为了一名留学生。所以,里斯特,”她刻意顿了一下,强调般地加了一句,“要不然你用英文做一次自我介绍吧?”
说实在的,虽然我在国外留学,但这一年在美国的时光更多的像是在混日子;你要说我本人的英文水平,说实话真的不算太好,而让我在紧张状态下去做自我介绍,我一瞬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彼时骑虎难下,我只好清清嗓子,勉强把我的自我介绍做完了。
没想到的是,老师竟然问了全场所有人一句,“在座的各位谁听懂了?”然后大批大批的学弟学妹们举起了手。我忽然有点小感动——他们的认可,在这一刻,成为了我提升自信的催化剂,也是对我最大的褒赏。这所学校的同学们和老师们依旧心地善良,让我在那一瞬间,也为我是这所学校曾经的毕业生而感到骄傲。
离开了教室后,大批大批的学生已经放学,离开了校园。而当我们看见旁边没锁的篮子里装着几个篮球,我们灵机一动:决定打一场篮球赛。
于是,落日余晖下,空旷的操场上只剩下我们几个准高一学生的身影。尽管到了美国的我篮球水平丝毫没有见长,尽管和他们相比,我的篮球水平仅仅够防守,我依然觉得我很开心,想要将这个瞬间定格于永远;尽管我们几个人已经天各一方,彼此之间或许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但光是聊聊回忆,谈谈共同的过往,回味酝酿已久的米酒,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尽管天气渐冷,当朝花夕拾时,我们仍能逐渐找回当初打篮球时纯粹的愉快——当我们并排走在街上时,我们仍像当初关系最好的哥们。
更何况,就像我在朋友圈里写的那样,我们脚下的母校,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足矣。
【篇30】2019年7月1日,星期一。天气:多云,云是白的。记:新东方,逃不过的梦魇。
送走了老同学不久,我就正式开启了我的SAT培训。
清晨,因为早起而有些疲惫的我早早赶到了新东方的门口,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杯超大杯冰拿铁,走进了电梯。两年前,我来到这里,神情紧张再带点胆怯地开始了托福的一对一训练;两年后,我充满自信地拿着刚喝一口的咖啡,大跨步地走进了SAT 20人大班的人群中。
因为我参加的是基础级别的课程,我本以为班里会有大批和我一样的准高二学生;然而,当我真正走进去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我竟是个例——他们大多数都是成绩本来就一般,在临申请大学前突击一下SAT的准高四同学,而像我这样从高一就开始学习的少之又少。但相比于我拿到手的沉甸甸的单词资料和模拟真题,周围的同学如何和我并无太大的关系,于是我随机找到了一个座位坐下,心无旁骛地一边听着课,一边嗦一下旁边的吸管,从泥土色的液体中汲取一点点学习的能量。
SAT的全称为Scholastic Aptitude Test(学术能力测验)或 Scholastic Assessment Test(学术评估测试),俗称“美国高考”,是美国大学申请入学的重要参考条件之一。这场考试包括阅读、语法、数学、写作四个部分,而我们接下来要上的四门课程,也对应着这四门学科。和之前的托福课一样,我们每天的课程会分为上、下午两节课,每节课大约四个小时,对应其中的一个学科;此外,除去周一到周六需要上课以外,每一周的周日都要进行一次集体的模考,模考的时间差不多半天,而剩下的半天,则是我们这21天间唯一的休息时间。
我全神贯注地听着讲解,看着前面老师眉飞色舞地说着这个考试的种种细节。因为这是大班课,我其实并没有太多机会和这些主讲老师们打交道,只记得我们的语法和数学老师是男性,阅读和写作老师是女性,语法老师喜欢听王菲的歌,天天在举例的时候拿王菲作例句的主体。而我们每节课的任务,也仅仅是做完一篇又一篇的真题后,老师讲完每一道真题的同时讲一讲其中的套路,然后周而复始,始而复周。至于写作,要么让我们拿出考试真题和范文的一段段句子,一遍又一遍地去试着分析,要么就让我们背下写分析时要用的一切修辞手法相关的专业术语,以及各式各样的范句模板。
以上就是这篇日记不值得细讲的、很无聊的一切;而接下来,我就讲一讲两个我从未想到过的、有意思的点。
第一个,就是常年坐在我们后面的助教老师。
我第一次注意到我们的助教老师,是在第一天的下午。每次下午5点结束所有课程之后,所有人都需要拿出桌洞里蓄谋已久的《SAT词汇:词根+联想记忆法》,然后一章一章地一边读、一边背,然后找到助教老师测试,测试通过之后才可以回家。而精疲力竭的我在遭受了连续8个小时的折磨之后,怎的不想立刻收拾书包一脚冲出,逃离这梦魇般烟雾缭绕的教室,回到那舒适安静的小窝呢。哪怕我想要强撑着完成它,我那已经宕机的大脑也早已起兵抗议、罢工脱产,收拾收拾,回去喝它的下午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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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墨迹着,到下午6点钟,在我已经因测试了两遍后皆未通过而苦苦挣扎时,周边的同学们早都打包的打包,没影的没影,被爸爸妈妈接回去吃夜宵去了;只剩下苦苦挣扎的我和寥寥几人,一边读着书,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旁边的助教老师,祈求着她为我们放一条生路。
我们的助教老师,身材圆圆的,身高矮矮的,似乎是在某个大学暑假时过来的实习生,年纪与我们相仿。尽管她看起来人尽可欺,但脾气却着实不小,哪怕看着我们可怜的样子,也背着后方窗户逐渐暗下去的天色,“温柔”地拒绝了我们的请求。而在这样十几分钟的拉锯战后,我才猛然发现手中中午买的、还没有喝完的小半瓶咖啡,于是乎,年少气盛的我忽然热血番主角附体,将它一饮而尽,重新激活大脑,然后直接钢铁侠附体,对这几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山巅做最后的冲刺!
然后,第三次后,我终于考过了。此时时间,晚上6点15分。
尽管我终于被放了一马,但每次一想到之后的每一天都要在这样的斗争中度过,我心里都有一丝疲惫,搭配上对这位“温柔”的助教一丝丝怨恨。尤其是,在我每次上课困倦想要偷偷打会儿游戏“摸鱼”时,这位助教都能做到五秒以内延迟的精准定位、精准打击,在我打开手机的一瞬间,抽走我手中的唯一希望,然后姿势“优雅”地将其放入了装满各色各样手机的框中,嘴角漏出充满着挑衅的笑容。每当我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都有点崩溃——
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大功告成啊!
但在这样意志力的磨砺下,我很快就找回了当初学托福时的那种状态。我背单词的时间越来越短——从开始的一个半小时,到一个小时15分钟,再到一个小时,再到45分钟,有时最快30分钟就能全部搞定。而当我放下了心中的成见,在课间时凑同学的热闹和她聊天,一边聊大学,一边聊生活,一边聊兴趣爱好,一边八卦她的恋爱史(其实她一直单身),看着她健谈的样子,我竟然觉得她还是挺可爱的。
于是,她成为了我们每天课间和中午饭时间的愉快源泉之一。而下一个愉快源泉,是本想用心学习的我从未想过的——我身边的20几位同学们。
其实当时我坐下的那个空位,它的右边靠墙处有一位同桌,而他的后面,是这位同桌的双胞胎哥哥。或许是我从小到大没见过几对双胞胎的缘故,我于是在第一节课的课间,抱着好奇的心态和他们攀谈了起来。
这一对双胞胎中哥哥是理科生,弟弟是文科生;他们互相之间能够辅导对方的数学或英语,而当他们看见英语水平相对不差、数学考试次次满分的我坐在他们的旁边,总是不由自主地夸我是“文理双修的综合学霸”。其夸人之强、夸人之狠,总是把内向的我整得挺不好意思,随时都有脸红的风险。
然而,就是用这样有些尴尬的方法,他们成为了我这个班里第一对朋友,并很快融入到了这个全新的群体里。我不久之后惊奇的发现,尽管他们已经身处冲刺大学的紧要关头,素不相识的他们都能把这个班级弄得十分充满活力。每一次语法老师提到王菲的时候,他们逐渐承担了起哄的票友之角色,每次搞得老师十分不好意思,不停地重复着“自己已经有老婆”的这个事实。他们互相聊起网络上的热词,而长期沉迷于网络的我便拥有了无限量“玩梗”的机会,并借此成为了团体中的“开心果”,让无数的学长学姐都对我这个全班年龄最小的同学宠爱有加。每次模拟考过后,由于现场老师看管不严,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数学次次满分,每次都会偷偷摸摸地过来让我给他们讲题,而我,除了在嫌弃他们数学学得烂以外,还是挺愿意成为众人仰慕的“数学学神”,像是回到了一年前在初中风流倜傥的模样。至于每一次下课,总有同学在出门前叫“有没有谁想拼个单买奶茶喝?”,而我作为知名吃货,每一次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顺便还让他们顺便多加点零食,已备不时之需。
我恍然发现,如果说两年前的托福备考是心无杂念的冲刺,那这个班级让我找到了学习和娱乐间的平衡点,以及纯粹的欢乐和不再孤单的归属感。我逐渐离不开这个活泼的大环境了——或许是因为我在美国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中习惯了孤单,回到一个充满着和我大背景相同、却各有特点的群体竟让我无比熟悉且亲切。虽然我在美国过得自由,能够做我想做的一切,但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一直在寻找那个哪怕孤身一人,也能带给我无论是文化、还是语言的归属感的社区。将自己置身于麻木的环境中,总带给我麻木的踏实——这个环境可以带给我专注、带给我属于自己的兴趣爱好,也可以带给我更为强大的思维转变,但,哪怕自己再能够苦中作乐,也不能带给自己如同伯牙和钟子期般互相启蒙、互相共鸣的兴奋感。
因此,或许从这一刻开始,我的心中就有了毕业后不顾一切回国的想法——毕竟,这里还是自己的家啊。
【篇31】2019年7月29日,星期一。天气:缤纷梦幻。记:演唱会的缤纷。
今年最后的学习任务完成了,但还有最后一个伏笔还未揭开。
没错,之前和被骗走500美金相关的那场演唱会的票,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我的手里。虽然已经做好了上完课就出发的准备,但当我真真实实拿到那两张实实在在的门票时,我的心还是兴奋地不断颤抖。
就这样,在地图上标注我曾去过的国家和地区时,又多了一面鲜艳的红旗。当然,在抵达台湾之前,我很幸运地在飞机座椅屏幕上听到了一张熟悉却陌生的专辑——林俊杰《伟大的渺小》。之所以熟悉,是因为这张专辑的同名主打我曾听过很多遍,因为它的大气,它的高质,它的波澜壮阔,它的探索内心。而之所以陌生,又是因为除了这首歌本身外,我第一次感受到当这张专辑中所有歌曲集结一起时,它所带来的美丽和震撼无与伦比。或许,这张意外收获的专辑,将会成为我未来几年重要的精神食粮之一吧。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望着灯火通明抵达了台北。当地的导游早早在机场大厅等候我们,一见面后,就把我们热情地请上了车,驱车前往我们位于市中心——西门町的住处。
西门町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像是抵达了日本的城中心——每一栋楼的楼层都不高,外面已经铺满了时间的痕迹,而下面则是一排又一排的7-11和各色小店,凸显了零星的一点现代化气息。这里虽说是名气很大,但除去旁边的一个稍大的购物中心,以及其中密密麻麻的人群和小吃车外,只剩下机动车道上奔袭的摩托车和它残留下来的灰尘和回响许久的噪音。当然,在有些失望后,这里也不是没有值得称道的地方——作为一名顶级吃货,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这里街边小吃的实惠和口感,还见到了很多之前从未见过的水果,只不过价格不算便宜就是了。
我们居住的地方其实也挺有特色:虽然占用面积并不算大,但墙角的台阶将整个平层分成了上下两层,使得上面拥有非常大可以用于睡觉的空间。下面则是台阶连接的上下床的下床,以及一切诸如厕所之类的生活必需装置。此外,虽说这里的居民楼有着50年代的外壳,房间的内部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要崭新很多——或许当地的居民还是有着让自己生活更加舒适的情操吧。
出了西门町这个弹丸之地,整个台湾可以玩的地方还是不少的——除了当地的“故宫博物院”外,我还登上了台北最高的摩天大楼——台北101,看到了台湾现代化极少的一面;此外,我在这个城市附近的山里,第一次体验了滑翔伞的刺激与疯狂。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当我去了这里最著名的台湾大学时,见到了在历史展厅亲力亲为为观众讲解、并咬牙切齿批判着校园世风日下的教授,也见到了穿着博士服、带着自己的父母走到大厅讲台的博士毕业生。当然,这里也少不了和自己父母一起访校的年轻人——无论来自于台湾省,还是来自于大陆,如同我当初申请美国高中时一般,他们都对这所学校怀揣着极高的憧憬和期许。最重要的是,作为一名顶级吃货,农业部属下的实验牧场手工制作的冰淇淋最让我流连忘返——讲真,这或许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冰淇淋之一了。
当然,这些都是在为我人生中第一次演唱会而做的铺垫。
“我很少在朋友圈里写长文——算上这一次,也仅仅只有两篇而已。上一篇,为自己离开初中后,怀念过去生活而写;而这一篇,为一个出道20年的组合。
彼时还是小学一年级,我收到了一个装在车载播放器的U盘——歌曲的演唱者们包括了美国著名乡村歌手肯尼·罗杰斯 名人堂。" data-url="" data-numero="3" data-draft-node="inline" data-draft-type="reference" data-tooltip="英文名Kenny Rogers,生卒年1938-2020,美国著名歌手、词曲作者、音乐家、演员、唱片制作人和企业家,于2013年入选乡村音乐名人堂。" data-tooltip-preset="white" data-tooltip-classname="ztext-referene-tooltip">[3] ,也包括了美国四大摇滚乐队之一的老鹰乐队 [4] ,当然,也包括了这个组合。这个组合演唱的12首歌非常动听、暖心,带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从最初的那一刻便吸引了我;甚至于,它们的曲风也很多元化,不仅有这个组合最擅长的抒情流行,还是他们所经常试水而大获成功的快歌。这些歌包括无数人们心中的启蒙Seasons in the Sun,我那时候的最爱My Love,以及被几十个歌手翻唱过,歌颂生活勇气和毅力的You Raise Me Up。不过,其中还有一首歌,才是让我感到最有共鸣感、最充满力量的一首歌——就是这篇朋友圈下面的What About Now。
我于是又下载了80多首他们的歌,决心继续当他们的歌迷。2011年10月20日,他们解散了,但彼时仅有7岁的我并没有追星之类的概念,也不会为他们的解散而感伤。因此,他们的解散并不影响我去挖掘他们专辑中不同的歌曲、多变的曲风。他们的歌也自然而然变成了车载播放器的常客。
这一听,就是8年。
8年之后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孩:我俨然成为了一个少年。周围的人都在听诸如魔力红 [5] 、或是泰勒·斯威夫特 [6] 之类的美国歌手,让从小听英伦歌曲的我成为了一个“异类”。很多人甚至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但我却在几个月前的某个夜晚,翻到了他们重组归来的消息。欣喜若狂的我,铁了心要去看他们一场演唱会——我宁愿当一个疯狂的“异类”,也绝不会辜负自己童年、少年,甚至未来一辈子的偶像。相信自己跟了将近10年的组合,是绝对不会错的。”
演唱会结束的那晚,我在自己的朋友圈中如上写道。
无论是我之前为所在初中的感叹,还是在半年前和故乡北京的最后告别,都可以算是我从童年脱离成热血少年的转变仪式。就像葬礼一般,它有着从祈祷,到清洗,到化妆,再到最后和逝者告别的一系列流程;而它的最终式,也同时意味着逝者从肉体上的最终消散——关棺、点火。
而这场缤纷梦幻演唱会,便成了我童年的葬礼上最后的关棺步骤。因此——
“ 这一晚,彻夜疯狂。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平时认真、严肃的一个人,竟然在这一个看似极为平常的夜晚,发了疯——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当我在演唱会第三首的位置,听到了这首最爱的What About Now时,临表涕零,几近泪崩。一直以为这不是一首大热歌曲,也不是一首很重要的歌曲;我因此没有任何理由把它放在‘我最爱的一首英文歌’的位置——这似乎不是一个正常人的选择。但那一刻,我意识到,我错了。
相信自己跟了将近10年的组合,是绝对不会错的;相信自己的选择,也是绝对不会错的。
这个组合,就是西城男孩。”
“Now that we're here
既然我们来了
Now that we've come this far
既然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Just hold on
坚持住
There is nothing to fear
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For I am right beside you
因为我就在你身边
For all my life
在我的一生中
I am yours
我是你的一部分”
演唱会结束了,我的童年终于还是盖棺定论。但无论如何,感谢陪伴我走到“少年成人”这个人生的分水岭。
【章二 · 承】结束,【章三 · 转】即将开始。
参考
- ^英文名Scholastic Aptitude Test(学术能力测验)/ Scholastic Assessment Test(学术评估测试),俗称“美国高考”,是由美国大学委员会(College Board)定期举办的包含阅读、语法、数学三部分的考试,是美国大学申请入学的重要参考条件之一。
- ^一款手势游戏,最初的版本为每一回合使用“攒”、“进攻”(需要耗费一个“攒”)、“防守”三个技能之一,一方成功进攻另一方时则获胜。该游戏为始于上世纪90年代的课间游戏,风靡全球。
- ^英文名Kenny Rogers,生卒年1938-2020,美国著名歌手、词曲作者、音乐家、演员、唱片制作人和企业家,于2013年入选乡村音乐名人堂。
- ^英文名Eagles,为组建于1971年的著名美国摇滚乐队,也是北美历史上最为成功的组合之一。著名歌曲《加州旅馆》(Hotel California)便出自于其手。
- ^英文名Maroon 5,组建于1994年,2001年改为现名,为美国著名摇滚流行乐队。
- ^英文名Taylor Swift,出生于1989年,于2004年以乡村唱作歌手身份出道至今,为美国著名流行歌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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